柯冽摇摇头，他轻笑了一声：“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唔了一声：“我好像叫枝枝，姓苏，苏月枝，嗯，没错，我叫这个名字，我好像五岁了。”
枝枝坐回转椅上，转着椅子玩。
柯冽想到她这么小就死了，语气温柔了不少：“你能告诉哥哥，你是生病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不是。”枝枝摇头：“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有人掐住我的脖子，所以我的脖子你看，它是青色的。”
柯冽握紧了拳头，有人杀了这个小姑娘。
“不过不会疼了。”她笑了笑：“一点都不疼哦，哥哥。”
柯冽站起身：“我会帮你查清楚你的事。”
“不用了。”她赶紧摇头：“我要去结婚了。”
柯冽闻言皱眉：“结婚？”
她这个年纪？
“嗯嗯，我会回来是因为被人召唤回来的，有人要跟我结婚。”
“………………”
柯冽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他想起那些私信，那些人并不是在YY，而是，有鬼被召唤回来跟他们结婚！
“哥哥，怎么了？”枝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不行，我得走了，不然就迟到了。”
“你告诉哥哥，你要去哪？哥哥去看你！”
“唔。”她看着眼前好看又温柔的哥哥：“枝枝要去一个叫王德贵的男人家里，他家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清顺路36号。”
“我带你去。”柯冽看着这个小姑娘，就有些心疼。
他想起父亲说，自己曾经也有一个妹妹，可是因为娘亲出事，两人都死了。
怎么死的，他一直都不知道。
但是师父说，是恶鬼作祟。
他之前不信，现在……
“会不会很麻烦哥哥啊？其实我有一点点不认路。”她笑着挠挠头。
“不会。”柯冽拿上车钥匙，带着她下楼。
“枝枝还记得什么吗？”
“不记得什么了，我来这里之前我走在一条金光大路上，很多人说那是一条上天堂的路。”
“可是走到一半就有一个声音跟我说，让我用什么东西跟他换回人间的机会。”
“我不想换的。”
“可是他说小诗和晗晗她们都很想我，我想起我走的时候没有跟她们告别，我现在回来，想跟她们说再见。”
“可是回来我已经忘记很多东西了，只记得要去跟她们说再见，和去给一个男人做媳妇。”
……
听着她的话，柯冽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他骑着自己小电动车，戴上安全头盔，打算递给她的时候才想起来，她并没有实体。
柯冽骑着电动车去她说的地址，而她站在他的身后。
“我都感觉不到风吹我了。”她闭着眼睛：“裙子也不会随着风动了。”
“头发也不会了。”
她声音有些失落：“我真的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见到谁啊？”
“我除了两个好朋友，我还有亲人吗？”
她喃喃出声。
柯冽骑着车，他一路上看到很多奇怪的‘人’。
他们有些正坐在路边发呆，有些正飘在空中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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