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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1)

月光稀薄,夜色如墨,顾炫(霍云炫)颤抖着手接过那封沉甸甸的信,指尖仿佛能感受到丽群最后的温度。他跪在冰冷的石阶上,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哀鸣交织成曲。信封上,萧丽群娟秀的字迹仿佛还带着她温婉的笑容,却在这一刻,成了刺向他心底最深处的利刃。

他缓缓拆开信封,每动一下都似耗尽全身力气。信纸轻展,字里行间跃动着丽群温柔的关怀与不舍,还有那些未曾言说的深情与遗憾。泪水模糊了视线,与信上的墨迹交融,他仿佛能看见丽群坐在窗前,一针一线绣着他们的未来,笑容里藏着对生活的无限憧憬。顾炫(霍云炫)的心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紧紧攥住,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泪水却如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一片又一片的思念与哀伤。

顾炫(霍云炫)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封被萧钰递来的信,信封在他掌心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步走向丽群陵寝的路都变得异常漫长而艰难。夜未完全褪去,晨雾缭绕,陵寝前的石碑上刻着“爱妻丽群之墓”,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深深割在他的心上。

他缓缓跪下,膝盖触地的瞬间,尘土似乎都承载不住这份沉痛。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与脸上的尘埃混合,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颤抖着拆开信封,信纸薄如蝉翼,却承载了丽群最后的寄托。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信纸上,那些字迹似乎被赋予了生命,跃动着丽群温暖而坚定的眼神。

顾炫(霍云炫)闻言,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僵在原地,瞳孔骤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色彩。他踉跄着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虚无之上,周身环绕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绝望与不甘。终于,他跌跪在丽群陵寝的台阶前,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份不愿接受的事实深深嵌入泥土之中。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他不再隐忍,哭声在空旷的陵园里回荡,撕心裂肺。他抬头望向那冰冷的石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痛苦交织的光芒。“群儿……”他低声呼唤,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一人,在这无尽的悲伤中沉沦。

顾炫(霍云炫)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模糊了眼前的字迹,也模糊了他与丽群过往的界限。他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信纸上那几行字,仿佛能穿透纸张,触碰到丽群那颗早已冰冷却依旧温柔的心。四周的晨雾似乎也随着他的哀伤更加浓重,将一切包裹在一种朦胧而凄美的氛围中。

他缓缓抬头,目光穿过模糊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座孤零零的石碑上,“爱妻丽群之墓”几个字在晨光中更显刺眼,每一笔一划都像是在他心上刻下的伤痕。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但胸口那股窒息般的疼痛却愈发强烈。

信纸上的字迹如同锋利的刻刀,一字一句深深镌刻在顾炫(霍云炫)的心版上。他仿佛能听见丽群轻柔却决绝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猛地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汇聚成河,无声地滑落。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风穿林叶的细碎声响。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丽群的笑靥,那笑容里藏着他们曾经共度的每一个温馨瞬间,也藏着那些未曾言说的秘密与伤痛。

随着信纸上的最后一行字映入眼帘,顾炫(霍云炫)的身躯猛地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却远不及心中那份撕裂般的痛楚。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连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越层层雾气,望向那片灰蒙蒙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丽群的声音,虽未真正响起,却在他脑海中回荡不绝,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与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照在顾炫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他静静地躺在古朴的床榻上,眉头紧锁,似乎正深陷于一场无法自拔的梦境之中。窗外,细雨如丝,轻轻敲打着窗棂,与屋内低沉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哀伤的旋律。

在梦里,草原无垠,碧草连天,天边挂着一轮温柔的夕阳,将大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丽群身着一袭轻盈的白裙,裙摆随风轻扬,如同草原上最纯洁的花朵。她笑靥如花,眼眸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伸出手,温柔地召唤着远处的顾炫。

霍云炫在昏沉的梦境中挣扎,四周是一片无垠的草原,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然飘过。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那片曾经与丽群共誓的草地上,微风拂面,带着她熟悉的气息。丽群的身影渐渐在远处显现,她身着那件他们初见时穿的白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草原上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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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脸上洋溢着温柔而略带调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星光,向霍云炫伸出了手。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痛苦与遗憾都烟消云散。霍云炫颤抖着站起身,跨过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一步步向丽群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云端,轻盈而又不真实。

阳光斜洒在静谧的陵园,将顾炫孤独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寂寥。他跪在丽群的石碑前,身形已显佝偻,衣衫破旧,沾满了尘土与露水,仿佛这半年来的日夜奋战与不懈追击,已将他所有的精力与生命力榨取得一干二净。他的脸上,是深深的疲惫与释然交织的复杂神情,眼中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温柔。

顾炫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碑上“爱妻丽群之墓”几个大字,指尖的温度似乎试图穿透冰冷的石面,传递给他心中那已逝的爱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哀伤与忏悔:“群儿,我做到了。隐雾组织,那个曾让我们分离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复存在。我为你,也为那些无辜的生命,讨回了公道。”

阳光逐渐西斜,将陵园笼罩在一片柔和而略带凄美的余晖中。顾炫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石阶上,头微微侧转,目光仍不舍地停留在石碑上“爱妻丽群之墓”几个字上,眼中闪烁着最后的温柔与不舍。四周的风似乎也放慢了脚步,轻轻吹拂着他凌乱的发丝,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似乎也在为这深情的一幕默哀。

他的呼吸变得异常微弱,每一次吐纳都像是与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顾炫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回忆中与丽群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笑容、那些话语,如同温暖的灯火,在他心中缓缓熄灭。他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再次触碰那冰冷的石碑,却已无力抬起。

阳光已完全隐没于地平线之下,夜色如墨,悄然降临。陵园中,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为这寂静之地添上一抹不真实的温暖。顾炫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石阶,脸庞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苍白而安详,仿佛已融入了这片静谧的夜色之中。

他的双眼紧紧闭合,但眼角却渗出两行细长的泪痕,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嘴唇微微翕动,似乎还在低声呢喃着丽群的名字,那声音虽细若游丝,却满载着无尽的深情与不舍。

一阵夜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轻轻拂过顾炫的脸庞,又缓缓飘落在他的肩头,与他那散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风,似乎也在为他哀悼,为这段跨越生死的爱情低吟浅唱。

夜幕低垂,陵园内的灯光更加昏黄而幽远,将顾炫那虚弱至极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模糊。他跪在地上,身体已如枯木般僵硬,唯有心中那份执念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不肯熄灭。雨水不知何时悄然降临,细密而轻柔地打湿了他的衣衫,与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道道蜿蜒的溪流,沿着他瘦削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阶上,溅起一圈圈涟漪。

顾炫的双眼半睁半闭,目光迷离而深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看到了丽群在彼岸的温柔笑靥。他努力想要伸出手去触碰那虚幻的影像,手指却因长时间的跪拜而颤抖不已,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决绝与深情:“群儿,你等我……等我……去向你赔罪……”

民国二十年秋,晨曦微露,薄雾缭绕在铁轨两旁,一辆复古的蒸汽火车缓缓驶出繁华的上海站,轰鸣声中夹杂着对未知旅途的期许与忐忑。车厢内,灯光昏黄而温暖,映照出一副副归心似箭的脸庞。

顾丽群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一袭剪裁得体的洋装,简约而不失优雅,与她周围身着传统服饰的旅人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棂,望向窗外匆匆掠过的风景,心中五味杂陈。七年的海外生活,让她学会了独立与坚强,但每当夜深人静,对故乡的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那双亲离世后留下的空白,更是让她倍感孤独。

民国二十年秋的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复古的蒸汽火车车厢内,给这趟归途添了几分温馨与暖意。顾丽群端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紧握着一只雕花木盒,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每当思念如潮,她便轻轻摩挲,仿佛能感受到母亲温柔的目光。

窗外,稻田金黄,农人忙碌的身影在田间地头穿梭,偶尔几声牛哞和孩童的欢笑声随风飘来,勾起了她心中对故乡深深的眷恋。她微微侧头,目光越过连绵不绝的田野,投向远方那片朦胧的山影,那里,有她童年的记忆,有她梦回千百次的永安城。

火车继续向前,车轮与铁轨有节奏地碰撞出沉稳的声响,宛如时间的低语。顾丽群坐在车厢的一角,蓝色洋装衣裙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白色大衣轻轻搭在膝上,蓝色圆帽下的发丝偶尔随风轻扬,增添了几分不羁与自由。她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更显倾城之色,肌肤如同初雪般细腻,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与温婉并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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