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组织这个惊骇世俗的愿景，苏格兰沉默不语，百利甜说的每一个字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原来，组织真正的秘密竟然如此让人疯狂。
逆转时间的洪流。
死人复活。
这一个个词句都仿佛只有在神话故事中才会出现。
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竟然不是幻想，是真的。
难怪，会有源源不断的卧底被埋入组织。
当初就觉得组织出现卧底的概率未免太高，还以为是组织行事太狂的原因，现在看来不仅仅于此。
也难怪当初警视厅会为了让zero隐藏得更好不惜背刺自己。
苏格兰在一瞬间想通了过去的不对劲，没人接应的夜晚，诡异的暴露……
不过他倒是没怀疑百利甜在骗自己，这种神异的事情，只要让他回霓虹观察一段时间或者用那个小学生和以往工藤新一录入的指纹进行对比就知道了，根本没有造假的余地。
“很神奇吧？这项实验简直就是神迹。”
百利甜叹了一口气，眼底还带着震撼，轻声感慨道。
“你不是好奇我的头发吗？就是这种实验的后遗症。我们都是失败品。”
百利甜抿了抿唇，按照自己构思的剧本继续说道。
这是为琴酒和贝尔摩德开脱的剧本。
毕竟明面上他们两个太过猖狂，自己唯一的漏洞也就是旁边的苏格兰，这么长时间的铺垫，他不会出卖自己。
但是为了以后的正常生活，还是得有所准备才行。
“琴酒…？”
苏格兰的瞳孔瞬间睁大，联想到光明正大和百利甜用同款发色在组织里神出鬼没的琴酒，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不会吧？
琴酒也是失败的试验品？
什么等级的成员能用琴酒做实验？
百利甜他还可以想象，可能是小时候没有反抗能力，琴酒……？
“嗯。gin哥和贝尔摩德都是哦。”
“只不过我们都是没有得到神迹降临的人。”
百利甜把脸缩在浴巾里控制着语气，带上了一股落寞之感，以免苏格兰发现自己话中的漏洞。
不过百利甜在这一点还是太多虑了。
就组织这个堪称神话故事的目标已经让苏格兰被镇住了。
而且他的话已经给了苏格兰更大的冲击。
贝尔摩德也是？
组织的两大巨头竟然都是试验品出身，这也太魔幻了，那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死心塌地为boss办事。
“朗姆会精神控制。被组织收养的孤儿没有选择。”
百利甜看出了苏格兰的疑惑，毫不犹豫一口黑锅扣向朗姆。
拿朗姆发泄过就不能迁怒我了哦。
百利甜在心里迅速撇清关系。
“那你…？”
苏格兰听到这话，忍不住出声道。
“库拉索帮过我。”
百利甜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本来想将所有锅不留痕迹扣过去，这样最后事情就会随着朗姆的死和aptx的面世过去，现在想起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救自己的库拉索，他还是想捞她一下。
于是他沉默片刻，还是开口提了一句。
“那个实验的产物被称为aptx系列。试验幸运的成功者已经出现。”
百利甜没等苏格兰的回应，继续低声说出一些更加惊人的消息。
沉默。
苏格兰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自己的弟弟是失败品。
而成功者已经出现。
成功意味着什么？失败又意味着什么？
“你们……什么是成功，什么是……？”
苏格兰不愿意说出弟弟是失败品这三个字，他有些急切抓住百利甜的手问道。
“逆转时间的洪流，你应该可以想象成功的意思是什么。”
百利甜抬起头，盯着苏格兰开口说道，他的音量极低，好似恶魔的低语。
“……”
苏格兰失语，无法出声。
他知道？
当然，这很好想象。
百利甜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返老还童。
在这一刻，苏格兰既希望自己的弟弟幸运的成功没有留下后遗症，又希望他不成功。
他已经意识到了成功返老还童会有什么下场。
所有的势力都会出手。
这个诱惑太大了。
“返老还童已经成为事实。”
百利甜凝视着苏格兰的眼睛，直接肯定了对方的猜想，甚至为了提高可信度，直接用手机调出工藤新一的几张对比照给苏格兰看。